妹妹为了成为苗疆圣女,骗我喝下蛊毒!
刚认回亲生父母,妹妹就在我的饮水里下了她养的蛊。
父母任由她将我送往万蟲窟,忍受毒虫蛇蚁钻进我腹中啃噬。
她看着被蛊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我,脸上笑容狰狞可怖。
她要用我的身体养出最厉害的蛊虫,在十年一度的圣女选拔盛典上献祭给苗疆神女!
听到这个消息,我疯狂求他们不要这么做。
因为统领整个苗疆掌握生杀大权的苗王是我养父。
苗疆养蛊最厉害的圣女是我养母。
苗疆最残暴狠辣的少爷是我养兄!
他们对我十分溺爱,想让我继承他们的衣钵,成为苗疆万人敬仰的神女!
我不想用蛊术控制别人,也不想被人控制,终于找机会逃出了苗王的寨子。
没想到亲生父母和妹妹,要把我献祭给我自己……
看着蛊虫在我的皮肤下,肉眼可见的到处游走,我疼的撕心裂肺。
妹妹弯下腰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我,问道:
“姐姐,很疼吗?”
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样子,我不由的脸色一白。
曾经,有女仆不小心把我撞倒,她扶起我,问我疼吗?
被哥哥抓去砍掉四肢后,把她的身体浸泡在盐水中,问她疼吗?
女仆疼的晕死过去一次又一次,又被人救醒,再继续折磨,直到她活活疼死。
想起那个女仆的惨叫声,我不由的打了个哆嗦。
妹妹这样对我,要是哥哥知道……
“妹妹,求求你放了我吧,你不可以拿我去炼蛊!”
十八年没见过面的亲生父母走过来,鄙夷的看着我。
“你一个不会养蛊的废物留着干嘛?不如成全你妹妹,让她成为苗疆最厉害的圣女!”
“废物,你还不知道吧?当初你不是被人偷走的,是被我们丢掉的!”
“大祭司说你没有灵性,这辈子都养不出上好的蛊虫,更成不了圣女,这样的废物,我们留着你有什么用?”
我震惊的看着朝思暮想了十八年的亲生父母,怎么也无法接受,我是被他们亲手丢掉的事实!
但是此刻,我更多的是恐惧!
因为我一直不会养蛊虫,大祭司的女儿在背后嘲笑我是废物。
我养母知道后,当着大祭司的面,将她的女儿活剥掉皮,献祭给了万蟲窟做饲料。
看着她血肉模糊的身子,被上万只毒虫包裹,啃咬,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我不由的全身发抖!
我忍着剧痛,跪在他们面前祈求。
“爸,妈,妹妹,你们要是嫌弃我,我可以马上在你们面前消失,求求你们不要用我来养蛊!”
他们只当是我承受不了在身体里养蛊的痛苦,才会这么可怜巴巴的恳求。
“我们是不会放你走的!”
“十年一度的圣女选拔盛典就要开始了,没有你,你妹妹拿什么献祭给苗王的掌上明珠?”
苗王的掌上明珠?
那不就是我?
“那你们更不能拿我去养蛊了,不然你们的下场会比变成蛊奴更可怕!”
我试图阻止他们,只是不想自己盼了十八年的亲人,会一次性鸡犬不留!
“爸妈,少跟她废话,我跟看管万蟲窟的头人说好了,这就送她进禁地!”
妹妹不耐烦的说道,拿出蛊笛吹了起来。
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像条蛇一样,跟在她身后蜿蜒爬行起来。
爸妈用脚使劲踹了我几下,兴奋的讨论着,将我养成什么样的蛊虫,才能讨得苗王掌上明珠的喜爱。
“用这个废物养出来的蛊虫,一定会讨苗王小女儿欢心的!”
“到那个时候,我们的女儿就会是苗疆新一代的圣女了!”
一路上,我听着他们的盘算,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。
动了我,恐怕他们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!
当我的前胸被山路上的尖石磨的鲜血淋漓的时候,我看到了看守禁地的头人,扎玛!
我立刻兴奋的大喊:“扎玛,救我!”
苗疆禁地里豢养着最毒的毒虫,我们都叫它万蟲窟!
扎玛就是负责看守禁地的头人。
上次养母处决大祭司女儿的时候,特地带我来过一次。
我想扎玛应该认识我,如果他见到我,肯定会第一时间将我救下。
不然,下一个被丢进万蟲窟给毒虫做饲料的就是他了。
“我认识扎玛,他要是看见我,你们就知道我是谁了!”
我现在没办法跟他们解释我的身份。
因为当初回来的时候,我说我是在山里长大的,现在说我的养父是苗王,他们肯定不会信我。
见我大喊扎玛的名字,妹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对着我的脸猛扇。
“贱人,头人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?”
父母也对着我的头和身上狠狠的踹着。
“要不是你妹妹天生有灵性,被头人看中,你哪有机会见上扎玛头人一面?”
妈妈蹲下来,狠狠撕扯我的嘴。
“贱人,你要是害你妹妹选不上圣女,我就扒了你的皮!”
妈妈把我的嘴角撕裂,鲜血顺着我的牙龈流下,我疼的只能呜咽。
爸爸不但没有阻止妈妈和妹妹,反而死死踩住我的背,让我不能挣扎。
“你们干什么呢?”
扎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。
爸妈和妹妹这才停止对我的殴打,慌忙起身,把我挡在身后。
“扎玛头人,是我们用来养蛊的贱民不听话,我们正在教训她呢!”
妹妹娇嗲的拉着扎玛说道。
“要用禁地的毒虫,你们可抓紧时间,选圣女的日子就快到了,这里的万蟲窟可是很抢手的!”
扎玛黑着脸说完,转身就要走进禁地深处。
“扎……玛,救,救我!”
我虚弱的喊着,每吐出一个字,嘴角撕裂的口子就会流出鲜血。
鲜血的咸腥味,充满我整个口腔。
“谁叫我?”
扎玛忽然转身,眯着眼睛,透过爸妈中间的缝隙,落在我身上。
我心里一阵狂喜,终于要得救了。
可是此刻,我不敢再喊,因为嘴角撕裂,只要我一张嘴,就牵动嘴角一阵刺痛。
“就是这个贱民,她刚才还说认识你呢!”
“我看她就是想要攀高枝,勾搭头人,扎玛头人,你千万别理她!”
爸妈赶紧上前解释,还不忘往我的脸上踹几脚。
“扎玛头人,别管那个贱人,快带我们去万蟲窟吧,只有那的毒虫才能养出最好的蛊虫!”
妹妹拿出蛊笛,就要带我进入禁地。
“不行,这个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,我必须看看你们带来的是谁?”
扎玛推开妹妹,一步步朝我走过来。
我忍着身上的剧痛,竭力抬起头,想让扎玛看清我的脸。
“扎玛头人,这就是一个贱种,别让她脏了您的眼!”
我妈朝我怨恨的吐了口口水,一脸谄媚的看着扎玛。
好像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,而是令人厌恶的腌臜东西。
扎玛没理妈妈,蹲下来撩开我散乱的头发,盯着我瞳孔瞬间放大。
“哪来的丑东西,也配喊我的名字?”
扎玛一巴掌把我的脸打开,我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妹妹和父母捂着嘴,一脸嘲讽的看着我大笑起来。
我的脸蹭到地面,又被碎石划破,留下几道隐隐流血的血痕。
我伸手摸了摸肿胀疼痛的脸,这才想起来。
刚刚我的脸被妹妹狠抽了十几个巴掌,又被父母无情的踹了几脚。
加上嘴角也被妈妈撕裂了,我这张脸早就面目全非了。
扎玛怎么可能还认得出,我是那个满头缀满银饰,冰肌玉骨,高高在上的苗王小女儿,璃玥?
整个苗疆都知道,苗王的小女儿璃玥冰肌玉骨。
哥哥更是珍爱我这副皮囊,不忍它受到一丝伤害,沾染一丝瑕疵。
有一次,打理花园的奴仆不小心把花肥溅到我的脸上。
哥哥看到我雪白的肌肤上沾染了污秽,立刻吩咐人把奴仆的双手砍下。
埋在我最喜欢的那株山茶花下,当花肥。
从那以后,寨子里的人都不敢靠近我,就连远远看一眼都要小心翼翼。
扎玛上次见我,也只是远远的瞥了一眼,此刻我的脸沾满血污,又肿胀变形。
他哪里还认得出我?
“扎玛头人,别理她,你上次说要养出最厉害的蛊虫,就要用活人为鼎!”
“用人体饲养各种蛊虫,吸收人体精华,最后厮杀破体而出的那只,就是最厉害的蛊?”
妹妹拉着扎玛,迫切的问道。
苗疆女子擅蛊,能养出最厉害的蛊,就会受万人敬仰,成为圣女!
这是苗疆普通女子最高的荣誉。
成为圣女,再得到神女认可,圣女将来就是苗后的人选。
妹妹做梦都想成为圣女,成为苗疆女子的典范,有朝一日称后。
爸妈当然也期待自己的女儿能带着家族一步登天,所以对妹妹养蛊尤为支持。
不惜牺牲我这个女儿。
“是倒是,可是用活人养蛊,没几个人能坚持到最后活下来。”
“你们确定要用这个女人养蛊?”
扎玛眼神阴冷的盯着我打量。
他能成为看守禁地一族的头人,是他从小在毒虫堆里长大。
哪种毒虫的毒性最强,哪种毒虫最致命,哪种最能折磨人,他都了如指掌。
他对毒虫的热爱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,只因没有人愿意奉献出自己或者亲人的身体来养蛊。
所以他还一直没在活人身上试验过。
眼看着我这个年轻的生命,被送来养蛊,他早就按耐不住的想要把那些毒虫在我身上都试一遍。
“扎玛头人,这个贱种的命硬得很,用她来试蛊最合适不过了!”
“对,不用顾忌,就用最毒,最凶的毒虫在她身上养蛊,蛊虫养成之前,留她一口气就好!”
爸妈冷血无情的说着,生怕扎玛对我手下留情,影响了妹妹的养蛊之路。
“不,不要,会死,你们会死的!”
我好不容易张开被鲜血黏在一起的嘴,忍着再次撕裂伤口的剧痛乞求道。
这是最后的机会了!
如果她们真的在我身体里种上各种蛊虫,恐怕我的意识就会被毒虫啃食殆尽。
到那个时候,就再也没人能救她们的命了。
“会死?”
“你放心,在蛊王养成之前,我们是不会让你死的!”
“顶多是让你饱受万虫啃噬之痛而已!”
爸妈眉飞色舞的说着,看到前面的石头缝里和草丛里闻风而动的毒虫,连连后退。
妹妹吹响了蛊笛,我的身子又不受控制的迎着那些毒虫,朝万蟲窟爬去。
一路上,我身上的血腥味吸引了大量毒虫,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。
我看着那些奇形怪状,外貌狰狞可怖的毒虫,与我近在咫尺,一股恶寒油然而生。
她们要用我的身体养蛊,而且是养出蛊王,肯定会在我身体里种上各种蛊虫。
那将会让我生不如死!
直到我爬到万蟲窟跟前,看着蟲池里纠缠在一起的毒蛇,和密密麻麻的蜈蚣蝎子互相交叠,妹妹的蛊笛才停下来。
我恐惧的瞪着万蟲窟一眼,扭头祈求的看向扎玛。
“下贱东西,看什么看?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,在这乖乖的养蛊!”
妈妈捏住我的下巴,在我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。
嘴上刚刚凝固结痂的伤口,再次被撕开。
我像个破碎的木偶,狼狈的惨不忍睹。
“好了,爸妈,我要和扎玛头人在这个贱人身上试蛊虫了!”
妹妹得意洋洋的说着,视线落到一步之遥的毒虫身上。
妹妹是养蛊人,一般的毒虫是不敢靠近她的。
她的眼神在各种毒虫中掠过,最后落在一只七彩蜘蛛身上。
“扎玛头人,就从这只七彩琉璃蛛开始吧!”
“这个贱人体内已经被我种下了听话蛊,现在不管是什么毒虫,只要我吹响蛊笛,她都会乖乖吞下的!”
妹妹激动万分的指着七彩琉璃蛛喊道。
说着,她就吹响了蛊笛。
我趴在地上,嘴不受控制的张开,眼睁睁的看着那只七彩琉璃蛛快速朝我的嘴巴里爬来。
我本能的抗拒,可是我的爸妈死死压住我的胳膊,让我丝毫动弹不得。
我的亲人,面露狞笑,亲眼看着那只巨毒蜘蛛爬进我的口中。
通过我的咽喉,钻进食道。
恶心加恐惧,让我忍不住干呕起来。
妈妈担心我把毒蜘蛛吐出来,用手捂住我的嘴巴,让毒蜘蛛顺利的爬进了我的胃里。
随着妹妹的蛊笛驱使,毒蜘蛛开始钻透我的胃壁。
我的胃里翻江倒海,疼痛难忍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
鲜血刚一落地,就冒出一股白烟。
扎玛看着大为欢喜。
“融了,融了!”
“没想到她的血竟然能跟七彩琉璃蛛的毒性相融?”
“这么说,她吸收的毒越多,就越有机会养出最厉害的蛊王!”
扎玛说着,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,割断了我手腕上的动脉。
任由鲜血汩汩而出。
见越来越多的毒虫朝我爬来,扎玛拿着匕首疯狂的在我身上割出无数道口子。
我那曾经被养父母和哥哥珍视的冰肌玉骨,立刻变得千疮百孔,惨不忍睹。
我疼的全身痉挛,蜷缩在地。
鲜血浸染了我雪白的苗服,就像漫山的红山茶,妖冶如血!
随着妹妹的蛊笛声,我却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身体扭曲着,奋力张大嘴巴。
让那些毒虫源源不断的朝我的口中钻来。
我的双眼不受控制的就要合上,我想,我是快要被毒虫啃噬的死去了。
忽然,一个声音,又把我就要涣散的意识拉了回来。
“扎玛,你们在干什么?”
是哥哥,苗王少爷阿蛮的声音!
他带着侍从皱着眉走过来,扎玛吓得瑟瑟发抖连忙上前深深弓下身子。
“阿,阿蛮少爷,是,是一个养蛊人想要借用万蟲窟炼蛊!”
扎玛一个字都不敢撒谎,因为他知道撒谎被揭穿的代价,比直接承认错误严重不止十倍。
爸妈和妹妹看到扎玛这么恐惧,也连忙跟着弓下身来,垂着头不敢去看哥哥。
“炼蛊?”
哥哥眼神不屑的扫过我,呢喃一句,带着侍从就要离开。
我被肚子里的毒虫折腾的死去活来,根本没有力气张嘴喊住哥哥。
“是,是,炼蛊,这个女子的血是罕见的可以让毒虫疯狂的血液,肯定能养出蛊王!”
扎玛掉转头,朝哥哥的放下弓着身子。
哥哥猛地停住脚步,看向我。
“罕见血液?”
哥哥停下脚步,折返回来抬起我的下巴,双眼直直盯着我,瞳孔瞬间放大,眼中暗潮汹涌。